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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罗劫(全本)-19
匿名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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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九集 第三章 天魔血祭】
第九集 第三章 天魔血祭
“教主,我们什么时候动身?”里奈目注铜镜,着急似的问道,镜子当然是用作察看丽花的动静的。
“动身?动身去哪里?”李向东从圣女的掌中抽出毛腿,懒洋洋地伸了一懒腰,说∶“我要洗脚。”
“去救丽花呀?天魔祭快要开始了,你……你还要洗脚吗?”里奈急叫道,彷佛镜子里的不是丽花,而是凄凉无助、六神无主的自己。
“不用忙,天魔祭二更开始,我们三更动手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“三更?”里奈吃惊道∶“那……那么丽花……”
“放心,我会让她重生的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但是……也苦死她了。”里奈胆战心惊地说。
“不会太苦的。”李向东道。
李向东铁石心肠地说∶“我看九子魔母给她吃的极乐丸……不是麻药便是迷药,使她不能大吵大闹,她该没什么感觉的。”
“看来不是了,她好像没有什么不对,还可以自己行走。”里奈摇头道。
“也许药力还没有发作吧。”李向东皱眉道。
看见镜子里的九子魔母领头,夜星、夜月两女押后,丽花居中,在那些女侍簇拥惶恐地慢慢行走,不像吃了迷药,李向东道∶“让我问问她吧。”
隔了一会,李向东笑道∶“她说现在身上暖洋洋的,奶子和尿穴还有点发麻,该没有错的。”
这时圣女也已经捧着清水回来,蹲在李向东身下,熟练地给他脱靴洗脚,心里想的却是李向东真是一个魔鬼,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即将遭人轮奸惨死,还是无动于衷。
当上他的手下,可真是连猪狗都不如,只是他三番四次提及什么魔体重生,实在奇怪,可惜自己的内力尽失,无法使用玉女心经探索他的元神,难以确定他是否真有这样的神通。
念到自己辛苦修来的内力尽数为淫欲邪功所汲光,圣女便一股恨火填胸,此际空有身招式,却没有半分气力,弱质纤纤,就算李向东是个不懂武功妖法的普通男子,也能轻易制住自己。
圣女虽然不再奢望诛杀此獠,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,逃出这个人间地狱。
不是没有希望的。
武功内力是没有了,还有法术,除非李向东把自己变得痴痴呆呆,否则仍然可以念咒施法的。
当然法术也不是要使便使的。
在魔宫包括魔车里不消说,李向东早已设下禁制,使圣女不能施展法术,就是现在寄居的小楼,也是无能为力。
可是圣女还有一着法宝,就是前时为了破解捆仙索,暗探李向东的元神时,同时找到许多修罗妖法的秘密,其中还有出入魔宫的咒语,只要能够逃出去,便能使用自身的法术了。
圣女也明白净是法术是不管用的,以现在的气力,纵然逃出去,要跑也跑不远。
事实也没有逃走的机会,自从那天见过王杰等人后,李向东便与她和里奈杜门不出,整日淫乐,百般戏侮。
然而圣女知道今晚该有机会逃跑的。
李向东要率众攻击天魔道,还答应带里奈上战场观战,圣女当然要和她在一起了。只要在兵凶战危之际,制住里奈,当可以乘乱逃跑,纵为李向东发觉,也是分身不暇的。
要制住里奈可不容易,就算她没有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,在内力全失的情况,圣女自问也不是她的敌手,可真费煞思量。
“婢子还是穿上忍者衣吗?””里奈想起一件事,问道。
“穿不穿也没关系,你在车里安安乐乐地观战,不用下车动手的,小心照料我娘便足以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要是敌人发现仙车,前来攻击,难道也不动手吗?”里奈喷道。
“修罗仙车自有仙法保护,不会有人发现的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“这么厉害?”里奈难以置信地说。
“当然了,否则怎能算是仙车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李向东的脚掌又不规矩地在圣女胸前搓揉着说∶“娘,你乖乖待在车里,看你的孩儿如何大发神威吧。”
“是,娘知道了。”圣女若无其事道,心里却是在滴血,世上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母子。
“乖,这样才得人疼的。”李向东心满意足道。
“这么多人!”里奈指着铜镜惊叫道。
原来九子魔母等已经出了屋子,进入屋外的广场,广场里全是人,围着一个高台,一齐地跪坐地上。
那些人头上套着在眼睛的地方有两个孔洞的布袋,身穿式样简单,宽袍大袖的布袍,隐藏了本来脸日和身段,但是衣分黑白两色,仔细再看,有些白衣的曲线玲珑,该是女的。
“听说近日来了许多海船,运来人和醋,不少人留下来参加天魔祭,醋是用来制炼福寿膏的,也运走许多箱子,该是制好的福寿膏。”李向东答道。
“这里的官府不理吗?”里奈奇道。
“财可通神,只要有钱,有什么干不来的。”李向东哂道。
“看来穿黑衣的是男,穿白衣的是女……”里奈目注镜子道。
“不错,衣服下边还什么也没有哩。”李向东怪笑道。
“你看过吗?”里奈奇道。
“是我送红蝶进去时发现的。”李向东点头道∶“看看红蝶吧。”
语声甫住,镜子里的影像便落在一堆白衣人里,看来全是女的,却认不得哪一个是红蝶。
“刚才你外出,就是带红蝶进去吗?”里奈若有所悟道。
“是的,还顺道看看他们的布置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他们有什么布置?”里奈问道。
“什么也没有,岗哨也比平常少得多,可以说全无防备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但是他们人多呀!”里奈忧心仲忡道。
“是有点麻烦……”李向东日露凶光,抬腿把圣女踢翻地上,骂道∶“全是这个贱人坏事!”
“她干了什么?”里奈莫明其妙道。
“淫狱本来有二千多恶鬼的,排教一役,给她杀伤了大半,现在只剩下下六、七百。威力也大不如前了。”李向东悻声道。
“儿呀……是……是娘不好……你就饶了娘吧。”圣女怯生生地爬了回来,抱着李向东的毛腿哀求道,她现在已是惊弓之鸟,可真害怕李向东无端又翻旧帐,又要自己受罪。
“那么如何是好?”里奈着急地说。
“唯有我辛苦一点了。”李向东叹气道。
这时九子魔母一行人等已经拾级登上高台,围坐台前的天魔教众也纷纷起立,奋臂高呼,幸好镜子里的摄影傅形没有声音,否则一定吵得人震耳欲聋。
九子魔母站在台前,夜星、夜月两女分立左右,待众人的叫唤平静下来后,便开始说话,虽然听不到她说什么,但是每说上一阵子,台下众人便手舞足蹈,大叫大嚷,情绪更是高涨。
皎洁灿烂,好像白玉盘似的满月慢慢自天边升起了,九子魔母摆一摆手,丽花便在几个侍女扶持下走到台前。
“她说什么?”里奈看见九子魔母说了几句话,台下立即群情汹涌,脸如纸白的丽花却是大叫大喊,没命地挣扎,好像害怕极了,知道李向东能读唇语,问道。
“没什么,介绍丽花吧……”李向东吃吃笑道∶“她是第四任魔姬……原来以前的天魔祭,要三四天才能结束,上一趟,便要三四百个男人轮流干了三天,才能送她上天,到了最后,她的身体烂得可以,没有多少人肯干,蛮是费劲,所以今夜让她吃下极乐丸,希望可以不用花这许多时间……”
“极乐丸究竟是什么?”里奈吃惊地问道。
“是让人变得特别敏感的药物,看下去吧。”李向东思索着说。
九子魔母说完了话,便有人把一个倾斜的木台搬到台前,几名侍女也动手脱下丽花的衣服。
丽花自然恐怖地叫喊抗拒,可是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红衣女一手捏着颈后,她便气力全消,任人摆布了。
不用多少功夫,丽花身上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纱衣,还给人按在倾斜的木台上,用布索把四肢分别缚紧,不能动弹了。
天魔祭终于开始了!
儿子魔母先是领着众人下跪,望空祷告,接着焚香洒水,撒米念经,经过许多繁文缉节,已是皓月当空了。
圣女也随里奈等一赴郁看,目睹明月当空时,突然记起多年前追随先师大雄长老习艺,有关玉女心经的说话,不由芳心剧震。
原来玉女心经是世上至阴的功夫,入门功夫还需望月练功,借助太阴月华,才能事半功倍,由于圣女九世清修,根基远胜常人,入门功夫一蹴而就,不用像别人那般多费功天。
乍见明月,圣女立即记起当年习成入门功夫时,大雄长老曾经说笑地告诉她,以她的资质,就算武功被废,也能重练玉女心经。
要回复本来功力自然是绝无可能了,就像当年为尉迟元所伤,也要花上卅年时间,才能复原,但是倘若能习成入门功夫,要制住里奈也不是没有希望的,暗里尝试望着镜子的月儿运气,发觉丹田竟蠢蠢欲动,看来还没有给李向东汲光先天真气,圣女更是喜出望外。
祭祀的仪式看来终于完成了。
九子魔母亲自动手,掀开仰卧在木台、全不能挣扎动弹的丽花身上纱衣,解下骑马汗巾,再把雪白罗巾朝着四方展示,口里说话,好像是说明丽花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。
“教主,该动身了吧?”里奈催促着说。
“再多看一会儿,九子魔母即将要代替天魔给她破身哩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这时九子魔母已把罗巾铺在丽花身下,从绿衣女手里接过一根尘拂似的毛扫,开始撩拨着丽花的裸体。
丽花看来是难受极了,只见她张嘴大叫,诱人的娇躯在倾斜的木台使劲地乱扭。
李向东好像瞧不真切,使出法术,镜子的影像往前移去,便看见丽花脸红如火,目光散乱,嘴巴急促地开合不定,不知在叫唤什么,肉腾腾的奶子随着她的扭动急颤,蜂峦上的肉粒更是涨得好像快要爆破似的,再往下望去,晶莹的水点竟然从肉缝而下,流个不停。
“怎么她……”里奈讶异的叫。
里奈想不到丽花这么快便情动,心念一动,拉着李向东的臂膀问道∶“可是极乐丸吗?”
“应该是了,极乐丸可真有趣……”李向东哈哈大笑,脚掌一动道∶“娘呀,可要孩儿弄一颗孝顺你吗?”
“不……不要。”圣女哀叫一声,主动把粉脸贴在李向东腹下磨弄着说∶“娘……娘已经是个大淫妇了!”
事实也是如此,经过三妙发情油的摧残后,圣女感觉自己变了,别说是李向东的揩揩碰碰,就是没有,也常常春心荡漾,俦思彷佛,惦记着云雨带来的乐趣。
“看……”里奈又叫了。
镜子里的九子魔母不知从哪里接过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,匕抵着丽花的牝户磨弄了几尹,便使劲地捣了进去。
丽花一定是痛得很厉害,尽管听不到她的叫声,但是螓首狂摇,俏脸扭曲,嘴巴老大张开,该是擘喉大叫,身体失控地颤抖,然后随着九子魔母手里伪具的抽插,缕缕鲜红决堤似的汹涌而出,腹下的罗巾瞬即红了一大片。
一九子魔母只是抽插了几下,见红后,便不为已甚,放下伪具,捡起桃花片片的罗巾向四方展示,口里说了几句话,台下更是兴奋,有人振臂高呼,有人拍手狂叫,接着百数十个黑衣人鱼贯登上高台,看来是由这些人负责把丽花送上西天的。
一首的黑衣人三步变作两步当先而上,朝着九子魔母深深鞠躬为礼,待她点头还礼后,立即脱下黑衣,果然是个男的,衣下不挂寸缕,丑陋的鸡巴已经在胯下耀武扬威。什么话也没说,便扑在丽花身上。
“差不多了”李向东点点头,目注镜子,影像又回到红蝶混杂其中的白衣人里。
这时人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丽花身上,只有其中一个白衣人慢慢移动脚步,在人群里走动穿插,看来她便是红蝶了。
乔妆白衣人的红蝶经过的地方,附近的人群立即变得烦燥不安,蠢蠢欲动,突然一个黑衣人动了,他随手把身旁一个白衣人拉入懊里,动手动脚,接着还扯下白袍,把她按在地上。
白衣人果然是个女的,衣下不挂寸缕,不仅没有叫喊抗拒,还还以颜色,疯狂地撕扯黑衣人的衣服,转眼间,两人便袒裼裸裎,拥在一起就地宣淫。
周围的人群好像也变得疯狂了,野兽似的寻找发泄的对象,黑衣人抱着白衣人,白衣人自动向黑衣人投怀送抱,闹作一团。
红蝶出发的地方,大多是穿白衣的女人,黑衣人供不应求,找不到对手的白衣人便往四周散开,就近寻觅对象,会场的一角顿时春色无边。
也许是得到李向东的指示,红蝶故意穿越白衣人聚集的地方,这些白衣人中了暗算后,便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,周围自动献身,那些给天魔祭弄得血脉沸腾的黑衣人自然无任欢迎了。
会场人数众多,除了这些疯狂宣淫的教众外,仍然占了大多数的其他人,亦受不住。荒唐而淫兴大作,许多人还按捺不住,各自寻找发泄的对象,可没有人发现出了变故。
九子魔母等置身高台,目光虽然能够及远,却也不以为异,而且自从那些黑衣人开始轮奸丽花后,她便与两个女儿跪坐高台中间,闭目诵经,没有把台下的混乱放在心上。
目睹红蝶进展顺利,季向东也不再耽搁,立即与里奈、圣女登上魔车,径趋天魔道的圣殿。
魔车虽然外表密封,却能透视车外,登车后,圣女发觉银白色的月光从车顶射进来,心里狂喜,知道大有机会短时间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了。
李向东驱动魔车,不用多少时间,便进入圣殿之外的密林,还听到密林深处传来喧闹的声音。
途中李向东除了继续监视天魔祭的情况,也同时发出命令,着王杰等候命进攻。
从镜中所见,天魔祭越来越是热闹,台上的黑衣人仍然一个接一个地轮流摧残无助的丽花,台下更是会开无遮,不知有多少人幕天席地,就地宣淫。
“你们别下车乱跑,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。”李向东说道。
李向东把魔车停放在几棵大树中间,道∶“我已经使了法术,没有人会看见车子的。”
“教主,你要小心呀。”里奈忧形于色道。
“放心吧,他们现在只顾作乐,正是天助我也,我们攻其无备,应该是不胜无归的。”李向东信心十足道。
“你去后,我们还能在镜子里看到你吗?”里奈渴望地问道。
“本来是不能的……”
李向东朝着镜子指指点点,然后说∶“现在可以了。”
“你真好!”里奈满心欢喜地香了李向东一口说。
“娘,你也要乖乖地别生事,以免里奈难做呀。”李向东若有所指地望着圣女说。
“是,娘不会生事的。”圣女赶忙答道,希望李向东不再多话,赶紧动身。
“那么我去了。”李向东长笑一声,便下车而去。
目送李向东去后,圣女便呆坐一旁,望着车顶的月亮,不知想什么,里奈已经习以一常,可不以为异,自顾自地坐在镜前,看着李向东独闯圣殿。
李向东杀了几个神不守舍的哨岗,强行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用作报警的禁制,大模斯样地走进人声鼎沸的广场,扬声叫道∶“九子魔母,还不出来受死!”
过了不久,叮多还在地上淫媾的男人狼狈地爬了起来,人群裂开一道口子,九子魔母领着夜星、夜月两女,还有毒龙真人,在许多男女弟子簇拥下现身,原来李向东硬闯禁制时,九子魔母立即发觉,即作出安排,总算没有乱作一团。
“他是李向东!”毒龙真人失声惊叫道。
“李向东?”红衣女讶然道。
想不到眼前这个美男子,便是闹得中土江湖人心惶惶,近日还有传言已经命送天池圣女手底里的修罗教教主李向东。
“你还没有死么?”九子魔母寒声道∶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却闯进来,我还没有和你算帐,你竟然找上我来,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“九子魔母,你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?”李向东冷笑道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,配得上和本圣母动手吗?”九子魔母怒道。
九子魔母今日初会李向东,没有见过他的武功法术,不知深浅,念到九狗兄弟里的几个在他的手底里送命,当有两手,有心着人试探虚实,然而环顾左右,大多衣衫不整,也不愿两女出手,眼珠一转,道:“真人,给我宰了他吧!”
“我……”毒龙真人吃惊道,他数次为李向东所败,自知不是他的敌手,岂敢出战。
“放心吧,有我在,他还能放肆吗?”九子魔母做了一个眼色,道:“要是他能接得下你卅招,才有资格和我动手。”
“老毒龙,便让我们算一下旧帐吧。”李向东笑道∶“武功法术随你使用,只要能接我三招不死,我便饶了你!”
“三招?李向东,你可真欺人太甚!”毒龙真人愤然道,尽管为姚凤珠暗算,至今还没有回复原来功力,但是怎样也能接他三招的。
“就是欺你没有用,上吧!”李向东哈哈大笑,背负双手道。
“找死!”毒龙真人怒道。
毒龙真人怒骂一声,也不见他运功作势,十指箕张,便往李向东扑过去,岂料人未到,掌心已经发出两道雷火,快如闪电地急劈李向东胸前。
“这样的掌心雷可太逊了,给我搔痒吗?”李向东笑道。
李向东吃吃怪笑,竟然迎了上去,任由雷火临身,也没有闪躲毒龙真人同时袭向腋下重穴的一双鹰爪。
毒龙真人十指拿着李向东的大穴时,也来不及欢喜,立即发劲,只道他不死也受重伤,谁知触手硬如精钢,大吃一一惊,往后退去。
“法术,武功,暗器同使,算是一招还是三招?”李向东没有追击,冷笑道。
这时众人才发现李向东脚后有数不清细如牛毛的尖针,可不知道毒龙真人是什么时候发出的。
“我和你拼了!”
毒龙真人大喝一声,咬着牙又攻了上去,不仅拳脚交加,指掌并用,还同时使出恶毒阴险的法术,好像不要命似的。
“拼命也没有用的。”李向东傲然一笑,展开身形,潇洒地在指风掌影中左穿右插,任由毒龙真人猛攻,自己却一招不发。
众人瞧得眼花缭乱,暗暗吃惊,九子魔母也枓不到李向东竟然如此高明,留心细看,发现他只是倚仗一套神奇的步法闪躲,不禁冷笑,随即有了对策,悄悄下令手下准备。
毒龙真人越打越惊,估计已逾九子魔母定下的卅招之数,该能下台,遂接连使了几记重手,意图逼开李向东后,便退下战线。
“该我了!”李向东好像知道毒龙真人已萌退意,双掌一错,发出漫天掌影。
待掌影停下来时,毒龙真人已是身体僵直地不敢动弹,原来李向东的左掌按在他的胸膛,只要吐出劲力,他便活不了了。
“真不长进。”李向东讪笑道。
“李向东,快点放手,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的!”九子魔母急叫道。
九子魔母本来打算毒龙真人遇险时,便出手救援,可料不到他竟连一招也接不了,更吃惊的是,她也看不出李向东这一掌的奥妙。
“要是放了他,我才会后悔哩!”李向东大笑道。
“李向东,我就是离开修罗教,也是与尉迟元的恩怨,与你无关,何苦逼人太甚?”毒龙真人脸如死灰道。
“我就是要逼你!”
李向东狞笑道∶“是你自己不识抬举,可别怨我心狠手辣。”
“你要是伤了我,便永远不知道李秀心的下落了,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毒龙真人与李向东结怨,不仅是为了叛出修罗教,也因为他拒绝说出李秀心隐居之所。
“你不说起,我倒也忘记了么”李向东吃吃笑道:“她是你的姘头吗,要这样护着她?”
“你放了我,我便告诉你。”毒龙真人颤声道。
“不用劳烦你了,今早她还吃我的鸡巴当早点哩。”李向东冷笑道。
“不要胡说!”毒龙真人怒气勃发道∶“她是世上最漂亮,最高贵的女性,没有人可以冒犯她的!”
“是吗?就凭你这句话,便让你死得痛快!”李向东哈哈一笑,便往后追去。
“大胆!”九子魔母厉叫一声,可是叫也没有用,毒龙真人口里已经狂喷鲜血,随即倒地不起了。
“九子魔母,现在轮到你了。”李向东森然道。
“九狮兄弟,给我宰了他!”九子魔母大喝道。
“人多取胜吗?为什么不一起上?”李向东哂道。
李向东没料到王杰的情报有误,现在看来,前来参加天魔祭的,不仅是虎狼狗兄弟,其他的狮豹象亦是倾巢而来,于是立即发出指示,着王杰等留意。
“你过得了这一关,我便亲自送你上路!”九子魔母恼道。
“臭小子,害怕了吗?”领头的大汉狞笑道。
九狮兄弟就像其他的徒众一样,本来人人衣衫不整,刚才九子魔母着他们准备时,虽然取来兵刃,却来不及更衣,遂干脆把黑袍结扎身上,倒能掩饰丑态,也不碍动手。
“人活着便是要死的,恐怕你们要先走一步了。”李向东寒声道。
“废话少说,亮兵刃吧。”众汉手执刀剑,把李向东团团围住。
“要你们人头落地吗?”李向东哈哈一笑,蓦地收到红蝶给敌人发现的消息,暗里作出指示。
“圣母……有奸细!”也在这时,九子魔母等人身后传来叫唤的声音,有人气急败坏的赶来报告。
原来红蝶以三妙神通在会场发放淫毒之气,不少天魔徒众不知不觉地中了暗算,舍死忘生地就地宣淫,本来不会被人发觉的,岂料李向东击杀毒龙真人之际,无意给一个淫念盈胸的黑衣人扯脱身上白袍,露出里边的魔女战衣。
一时大多人已经知道有敌来犯,发现这样奇怪的女人,怎不醒觉,立即重重包围,任她三头六臂,也插翅难飞,幸好魔女战衣刀枪不入,虽然被擒,可没有受伤(。
“李向东,这个妖女是你的人吗?”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。
来了。
红蝶给三、四个壮汉押到了阵前,没有人明白,世上怎会有这样无耻的女人,竟然敢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这样上阵对敌,更没有人明白这样的衣服,为什么至今还是完整无缺。
看上去轻柔单薄天青色的胸衣,皮肤似的紧贴着丰满的胸脯,不仅突显了浑圆的肉球,甚至岭上双梅,也是约隐约现,走动时,还摇曳生姿,迭宕有秩,简直叫人目不暇给。
最骇人的却是腰下的曳地长裙,翠绿色的裙子竟然只有前后两块,修长雪白的粉腿不时从两旁溜出来,使人生出一探裙下风光的冲动。
包括九子魔母在内,没有人相信那几个负责押解的壮汉不曾对此妖女毛手毛脚,最少也会揭下那恐怖的脸具,看看这个妖女的长相,但是除了一双粉臂给绳索反缚身后外,她可没有外伤,战衣脸具也是整整齐齐,好像没有人碰过。
“是呀,她是本教的三妙魔女,前来看看天魔祭有什么了不起。”李向东格格笑道。
看见越来越多天魔徒众赶来,李向东不惊反喜,知道目的已达,于是发出全面攻击的命令。
“着令所有信众,立即脱下祭衣,露出本来脸目,若有不从,一律格杀勿论。”九子魔母醒觉问题严重,赶忙下令道。
“祭衣下面什么也没有,可便宜我了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“你们发什么呆,还不动手?”九子魔母看见九狮和其他人一样,目灼灼地看着被擒的修罗魔女,不禁大怒道。
“对,也该上路了。”李向东点点头,青龙魔剑立现掌中,接着剑光暴长,水银泻地般疾劈九狮兄弟。
“小心!”九子魔母大叫道。
迟了!九狮兄弟差不多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,几颗人头先后落下,接着才是大股鲜血从他们的脖子喷出来,其中两个无头尸体还是直挺挺的没有倒下,煞是恐怖。
这一剑之威,杀得围观的天魔徒众心胆俱裂,慌忙往后急退不敢靠近,以免殃及池鱼,使李向东周围腾出一一大片空地。
“李向东,你好卑鄙!”眼巴巴看着几个一手调教出来的得意弟子不发一招便送了性命,九子魔母不禁悲愤莫名,破口大骂道。
“阵上兵凶战危,什么叫卑鄙?”李向东嘿嘿冷笑道,手里的青龙魔剑又不见了。
“杀,给我杀了这个妖女!”九子魔母暴跳如雷道。
“她刀枪不入,我们……我们伤不了她。”
一手挟着红蝶的壮汉,抚摸着红蝶光裸的香肩,气喘如牛地说∶“她……她的皮肤虽然幼滑细嫩,但是刀子也不能割破,脸具衣服也不能脱下来。”
这个汉子说话时,红蝶身畔的几个壮汉也频频点头,甚至上下其手,还有人动手掀起轻柔的裙子,可是看他该是用了不少气力,裙子依旧挂在腰下,随风飘扬,使人难以堵信。
九子魔母突地发觉有点不对。
这时天魔徒众已经脱下法衣,露出本来脸目,男的大多赤着上身,把黑袍缠在腰方埂动手,女的衣下光裸,不能脱掉衣服,唯有撕下头套,再把白衣左缠右搭,以免碍手碍脚。
奇怪的是在红蝶周围的教众,人人两眼通红,脸红如火夫呼吸紧促,咬牙切齿,更奇怪的是还有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,竟然当众宣淫。
“你们怎么了?”红衣女粉脸通红地喝骂道,她与绿衣女早已脱下法衣,衣下是俐落的短衣短裤,也分红绿两色,只是不知道谁是夜星,谁是夜月。
“不好,你们退开去,远离那妖女,她放毒!”九子魔母见多识广,暗叫不妙,高声喝骂,随手抢过一根南傍国,大鸟似的腾空而起,疾扑红蝶头上。
看见九子魔母去势凌厉,李向东知道这一击纵然不能毁去魔女战衣,南傍国的内劲也能把红蝶立毙当场……不敢怠慢,长啸一声,剑随声发,手执青龙魔剑,削影随形地急刺九子魔母后心。
这一剑非比等闻,无声无息,后发先至,中人必死,世上该没有人躲得了的。
眼看剑尖即将透心而过时,两女发出惊叫的声音,其他的天魔徒众只是干瞪。眼,完全没有人出手拦截,李向东心里大喜,只道杀了九子魔母后,余子碌碌,天魔道便没有什么高手,此战大胜可期了。
孰料千钧一发之际,九子魔母手里的南傍国竟然往后扫去,架开李向东的青龙魔剑,她也及时扭腰避开,一侧飞寻丈,躲开这致命一击。
“算你走运!”李向东长笑道。
李向东身子去势不减,落在红蝶身旁,魔剑再次施威,电光火石地杀伤了几个走避小及的天魔弟子,才挥剑割断缚着红蝶双手的绳索。
“李向东,你还要不要脸?”九子魔母惊魂甫定,破口大骂道。
原来李向东啸声方起,她便知道不妙,保命要紧,也顾不得击杀那个闭目待死的修罗妖女了。
“笑话,你以大欺小,向一个束手待毙的女孩子下此毒手,你很要脸吗?”李向东鄙夷道。
“岂有此理!”九子魔母怒道。
九子魔母怒火中烧,大喝道∶“大家一起上,把他们砍成肉酱!”
大魔教众也是怒火如焚,举起兵刃,日露凶光地围了上来。
“人多也没用的,你们还不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!”李向东取出淫狱锁魂旗,望空招展,立即鬼影幢幢,把李向东和红蝶护在中间。
“李向东,纳命来!”
九子魔母可没有把恶鬼放在心上,以南傍国作武器,撩开几个没有实体,烟雾似的鬼,步步为营直逼李向东。
夜星、夜月亦手持兵刃,一左一右,紧随九子魔母身后,慢慢接近。
其他随着杀上来的天魔徒众可没有这样的本事,旦鬼影及身,便痛得满地乱滚,然而他们人多势众,前仆后继,淫狱恶鬼虽然厉害,亦是应接不暇,还有许多人穿越群鬼,如狼似虎地杀上。
李向东手执青龙魔剑,好整以暇地目注来势汹汹的九子魔母,还观空刺杀了许多个不识死活的教众。
红蝶捡了一柄不知是什么人掉下来的长刀,战战兢兢地背靠李向东,严阵以待,明白要是没有援兵,任由李向东如何神通广大,也是凶多吉少的。
也在这时,周围突然杀声震天,天魔阵中生出不安的骚动,王杰等终于领着魔军动手了。
九子魔母脸色一沉,大声两女和徒众分头迎战,自己继续朝着李向东逼去,大战终于展开。
圣女强忍心中的激动,慢慢张开眼睛,发现里奈神色凝重地看着身前的铜镜,定睛细看,只见李向东正与一个中年女人激战,周围也有许多男男女女虎视耽耽,虽然偶尔有人趁隙加入战团,但是李向东剑出必中,没有多少人能全身而退。
再看清楚,战场该不止这一处的。
从那些围观的男女左顾右盼,瞻前顾后来看,王杰等也在激战,只是天魔道占了人多之利,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分出胜负。
这时的圣女已经重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,也能使用残存的先天真气,无奈损耗太多,可没有信心一举制住里奈,心里着实踌躇。
然而良机不再,要不趁此机会逃跑,恐怕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,圣女心念电转,毅然作出了决定。
“……啊……救我……啊……救救我……”圣女呻吟大作地叫。
奇怪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紧张地观战的里奈,不知李向东特别要自己留下来看管的娘亲出了什么意外,回头一看,不禁目定口呆。
只见圣女脸红如火,星眸半掩地靠坐一角,手按在胸前,起劲地搓揉,还有一手探进了缠腰的丝帕,在里边有所动作,分明是春情勃发,正在自行解决。
“你怎么了?”里奈慌忙赶了过去,扶着圣女问道。
“痒……痒死人了……”
圣女如获至宝地紧紧抱着里奈,将她按倒地上,双手贪婪地上下其手,喘着气说∶“给我……给我煞痒!”
“怎会这样的……呀……你……”
里奈叫了两声,便寂然不动,原来圣女表面是毛手毛脚,却是借着身体的接触,连续点了十八处大穴,就这样把她制住了。
证实里奈失去知觉后,圣女才舒了一口气,赶忙起来,发现缠身的丝帕已经松脱,摇摇欲坠,于是干脆扯下来,赤条条地翻箱倒柜,寻找合用的衣物。
骑马汗巾可真不少……大大小小,‘,万紫千红,应有尽有,像样的衣服却一件也没有,圣女大是为难,暗念莫不成要穿着李向东给自己那两套完全见不得人的衣服逃跑,要是如此,羞也要羞死了。
圣女游目四顾,无意看见倒在地上的里奈,发现她的身裁和自己差不多,身上的黑衣短裤,总算还能蔽体,也不犹疑,赶忙系上骑马汗巾,然后脱掉里奈的衣服,匆匆穿上。
裤子好像是小一点,紧紧包裹着肥大的玉股,有点不好受,但是能够穿上衣服,已是不幸中之大幸,可不能挑剔了。
穿上上衣后,圣女却有点后悔,原来里奈的胸脯比自己小得多,怎样也不能扣上胸前的纽扣,酥胸半裸不说,豪乳还好像随时便裂衣而出。
然而耽搁已久,再看镜子里的大战,发现不仅李向东占尽上风,杀得那个中年女人左支右绌,顾此失彼,那些天魔徒众尽管人多,却给王杰等的魔军肆意屠杀,狼奔豕,溃不成军,看来崩溃在即,要不立即动身,恐怕跑不成了。
圣女唯有在颈项系上二块彩帕,勉强遮掩半裸的肉球,念出咒语,开启魔车门户后,立即下车逃跑。


【第九集 第四章 功亏一篑】
第九集 第四章 功亏一篑
取得圣女的先天真气后,李向东功力大进,只道不用多费气力便能击杀九子魔母,手拥夜星、夜月两女回宫的,可没有想到她的武功法术亦是别有真传,尽管占尽上风,还是不能得偿所愿。
东洋武功以气势勇力取胜,每每运集全身功力于一击之中,讲求速战速决,一击即越,可是不能耐战,本来无甚足观,李向东与中村荣和里奈相处已久,知道个中关键,亦定下杀敌的战略。
岂料九子魔母气脉绵长,攻守之间,还挟着雄浑的内力,功力之高,竟然与圣女荐堪比拟,使李向东大失预算。
李向东武功与法术并施,往往使人顾此失彼,进退失据的,想不到九子魔母夷然于惧,有时还能破解法术,甚至同时展开反击。要不是身怀重宝,便是持有像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般的法物。
九子魔母的法术也是不凡,真中有假,假中有真,不像是寻常法师,使用的尽是幻术,假假真真,常常出人意表,防不胜防。
李向东当然技不止此,然而既要留意战局,作出指示,也要分心调动淫猎恶鬼助战,许多神妙的法术难以施展,还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天魔徒众以为可以混水摸鱼,暗里偷袭,虽然大多成为九子魔母的替死鬼,却也使他分身不暇。
最叫人头痛的是夜星、夜月姐妹,她俩武功不俗,也有几套颇有威力的法术,还与九子魔母合作无间,李向东又不想煮鹤焚琴,辣手摧花,如此却使九子魔母几次逃过受伤的命运。
王杰等虽然杀得天魔徒众鬼哭神号,血流成河,无奈敌我人数悬殊,杀不胜杀,那些虎豹兄弟又死缠烂打,至今还未能使敌人溃败。
最浪费的是淫狱恶鬼,他们浑身鬼毒,能痛得人死去活来,再也无力动手,尽管所向披靡,可惜己方太少人,全为敌人包围,分不出人补上一刀,鬼毒消减后,强悍的便可以忍痛动手,天魔道事实损失不多,可真白费功夫。
季向东正考虑要不要收回群鬼,全力搏杀九子魔母时,有人无意取起火把作武器,对抗无敌神兵,神兵忌火,不敢硬碰,顿时战力大减,其他人也相率效尤,总算挡住了无敌神兵的攻势。
九子魔母当是发现神兵的弱点,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,夜星、夜月姐妹立即退走,分赴百草生和星云子进攻的方向,看来必有所图,李向东不敢大意,也下令两人小心应对。
不多久百草生等便有消息了,那儿的天魔徒众正在分出人手,构筑一道以干草枯枝做成的屏障,只要点上火,无敌神兵便难越雷池半步。
李向东暗里着急时,百草生等又传来消息,不知如何突然出现许多毒蛇猛兽,在红衣女和绿衣女的指挥下,左右杀奔而来,李向东相信是夜星、夜月使出驱兽役蛇之术,不禁大是头痛。
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李向东心底里忽地响起里奈的声音,哭诉圣女已经逃跑,不知去向。
虽然李向东深信圣女跑不了,但是这个消息仍是睛天霹雳,使他方寸大乱,再看黎明将至,如此缠战也难以使天魔道就范,含恨连攻七剑,暗里却下令撤退。
“那个贱人怎能跑掉的?”李向东第一时间赶返魔车,却不忙着驱车雕开,出言查道。
“她……”里奈含泪道出经过。
“跑了多久?”李向东悻声道。
“婢子……婢子给她点了穴道,不知道多久。”里奈思索道∶“不过她叫唤时,该是王杰等加入战团的时候。”
“贱人!”李向东怒骂一声,取过铜镜施法。
“教主……”里奈含泪道。
以为李向东骂的是自己,里奈立刻扑通跪在地上,哀叫道∶“是婢子不好……你责罚婢子吧。”
“找到她再说。”李向东悻声道。
此时李向东冷哼一声,发现镜里一片漆黑,什么也没有时,脸色剧变,顿足道:“岂有此理!”
“教主……”
里奈记起李向东也不能以摄影传形找到姚凤珠的下落,心里惶恐,可真害怕重蹈覆辙,那么自己便百死莫赎了。
“别吵,让我想想!”李向东怒骂道。
里奈从来没有给李向东如此叱喝过,心里更是难过,却也不敢做声,瑟缩一旁,默默地流着泪。
“把她穿过的衣服拿来。”李向东想了一会说。
工奈岂敢怠慢,赶忙取来圣女曾经穿过的嫩黄色宫装。
李向东捧在手里,嗅索了一会,皱着眉头道∶“这套衣服洗过了可不行,没有其他衣服吗?”
“还有……还有那套蓝色衣裤和当母狗时的布片,都没有穿过的。”里奈哽咽道。
“没有穿过的不行。”李向东皱眉道∶“她穿什么衣服逃跑的?”
“婢子……婢子不知道,不过醒来时,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服,不知道是不是……”里奈怯生生道。
原来圣女虽然重练玉女心经,可是功力尚浅,里奈却已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,此消彼长,没多久便自行解开受制的穴道了。
“是不是什么?”李向东追问道。
“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婢子的忍者服?”里奈惶恐地说。
“一定是了。”李向东欢呼一声,道∶“看她能跑到哪里!”
圣女没有进入榆城,一来是逃跑时,城门未开,岂敢等候,二来城里人多口杂,如此入城,必定惹人触目,极为容易泄露行藏,于是认清方向,便朝着野外无人的地方上路。
登山涉水特别容易感到疲累,更何况这时圣女仅习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,没有多少内力,因此消耗甚快;咬着牙关走了许久,实在走不动了,看看天色已经发白,四望无人,发现附近有一道小溪,顿觉渴不可耐,于是勉力走了过去,伏在溪畔喝了几口水。
尽管水里的倒影依旧如花似玉,圣女却感觉身上脏得不得了,从里而外,无处不脏,比当年逃出魔宫时还要脏得多,但是脏又怎样,因为今生今世,也洗擦不了自己的耻辱。
洗了一把脸后,圣女扯下缠着脖子的丝帕揩抹,才发现豪乳不知什么时候从敞开的衣领溜出来,怪不得走不了多久,胸前的压力大减,呼吸也畅顺得多了。
腌脯又涨奶了,圣女熟练地握着两边的肉球挤捏,白蒙蒙的奶水喷泉似的射进小溪里,水里泛起阵阵涟漪,彷佛就是心版的缩影。
天边露出一线曙光了,圣女低头整理衣襟时,蓦地发觉身后有异,扭头一看,可没有人,只是草丛里有些古怪,定睛细看,好像看见一根银白色的尾巴,不知是什么野兽。
圣女心里有点紧张,暗道要是小兽倒可以猎来充饥,倘若是猛兽,以现在的体力武功,便要逃命去了。
是一头稠狸,浑身长满银白色茸毛的老狐狸,奇怪的是鼻上穿着一个金环,好像是有人豢养的家禽。
圣女芳心剧震,突然想到自己千算万算,竟然算漏了一着,不禁生出不祥的感觉,还来不及把丝帕系上,一个身长玉立的青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。
“是她吗?”
银白老狐尾巴一摆,倏地变回人形,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战衣的天狐美姬,年轻人自然是李向东了。
“你要跑到哪里呀?”李向东踏着方步,走到悚悚打颤的圣女身前,森然道。
“完了……”圣女心里惊慌的狂叫。
看见美姬出现,便明白李向东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觉,追寻自己的行踪,双腿再没有胤力支撑身体,扑通跪倒地上,叩头如蒜道∶“饶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又是以后不敢?可有算过你说过多少次吗?为什么你净是教而不善的!”李向东咬牙切齿道。
“真的……这一趟是真的……以后真的不敢了……呜呜……儿呀……饶了娘吧!”圣女嚎啕大哭道。
“饶你?还能饶吗?”
李向东抬腿把圣女踢翻,骂道∶“你这个臭婆娘,不……臭母狗,要不狠狠教训你趟可不行的!”
“给她穿环吧,鼻环,乳环和阴环,五环穿体,看她还敢不敢跑?”美姬格格笑道,穿上鼻环后,总是感觉自己低人一等,渴望有人能与她同一命运。
“多事。”李向东冷哼道∶“告诉我,你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灯在我那里,以为跑掉了……我便不能送你下淫狱吗?”
“我……是……是的。”圣女泣叫道,她不是不相信,而是有法子化解,但是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“是吗?那么你再跑呀,看我能不能送你下淫狱?”李向东冷笑道∶“那些淫鬼可累极了,你替我慰劳他们吧。”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我……我是你娘,不能这样对我的!”圣女心赡俱裂道。
“她真的是你娘吗?”美姬难以置信道。
“又多事吗?”李向东恼道∶“你别给我胡言乱语,否则我便给你穿上五环,以后还不许你穿衣服!”
“是,我不说,婢子以后也不说!”美姬害怕地说,知道李向东言出必行,岂敢乱说。
“能够找到她算你立下一功,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,晚上与王杰等到我那里议事。”李向东寒声道。
“是,婢子回去了。”得到李向东的称赞,美姬不禁喜上眉梢,喜孜孜地离开了。
“把衣服脱下来,脱得干干净净。”李向东目注圣女暍道。
“就……就在这里吗?”圣女吃惊道。
尽管是荒山野岭,一个人影也没有,但是光天白日,难保有人路过,怎能赤身露体。
“脱!”李向东喝道∶“臭母狗还穿什么衣服?”
这一喝使圣女失魂落魄,知道是要为逃跑付出代价的时候,为免激起他的兽性,唯忖暗咬银牙,含泪宽衣解带。
“记得母狗如何走路吗?”李向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皮索,系在圣女的脖子说。
“……记……记得。”圣女扯下包裹着私处的汗巾,泪流满脸地双膝着地,弯腰伏下,纤纤玉掌按在地上。
“总算你没有忘记,走吧。”李向东哈哈大笑,牵着皮索,溜狗似的牵着圣女漫步斫行。
圣女不敢不走,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,可真害怕碰上了人,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。
路是泥路,早上露湿雾重,路面泥泞,圣女如此走路,自然是拖泥带水,手脚尽是陀浆,倒也没有搏伤鱿嫩的肌肤,只是心里的屈辱,却肯定比肉体的伤痛还要难受。
走不了半里路,圣女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。
有人。
是一个早起的樵子,他的心情一定很好,口里哼着山歌,脚步轻快地迎面而来。
“老哥,这么早……”樵子友善地点头招呼,接着便看见李向东牵着的圣女,顿时傻了限。
“早点起来溜狗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“她……”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用手掌擦了一把脸,想看又不敢看地避开圣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,嗫嗫不能说话。
“是我家里的母狗。”李向东吃吃笑道。
“母狗?”樵子难以置信地叫。
“臭母狗,抬起头来,让这位大哥看看你!”李向东残忍地说。
“不∶呜呜……求你不要……”圣女凄凉地把赤裸的娇躯缩作一团,伏地痛哭道。
樵子泛以为是碰上妖魔鬼怪,怪叫一声,扭头便走,可是走不了两步,便突然倒地不起。
圣女发觉有异,偷眼一看,只见那个樵子已经身首异处了。
“你……你杀了他?”圣女颤声叫道。
“看也不看我娘一眼,哪能指望他给你煞痒,不死又有什么用?”李向东冷笑道。
“为什么……呜呜……为什么这样……”圣女哭叫道。
“还问我为什么?”
李向东冷冷地说∶“我这个做儿子的费尽气力,做娘的还要逃跑,一定是不喜欢,待你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,便知道我的好处了!”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求你不要!”圣女害怕地叫。
“要是这样还不够……”
李向东眼珠一转,森然道∶“天魔祭倒也有趣,我也办二个修罗祭,让你作祭品,该能乐个痛快的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圣女如堕冰窟,尖叱一声,扑到李向东脚下,抱着他的大腿摇撼道∶你要我做牛做马,做猪做狗也可以,不要让其他玳昊人碰我!”
“那要看你是不是尽力了,要是母狗也当得不好……”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。
“会的……娘会尽力的!”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。
“教主,拿下了她吗?”看见李向东牵着圣女返回小楼,里奈喜极而泣道。
“她能跑到哪里?”李向东傲然怪笑,口注里奈问道∶“你为什么这样?”
原来里奈双手捧着鞭子,直挺挺地跪在地上,身上也不是像惯常般以彩帕缠身,而是浑身光裸,颈项、手腕和足踝分别系上黑色的皮环,身旁还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。
“婢子一点点事也办得不好,是来领罚的。”里奈膝行两步,鞭子高举过头,可怜凵巴地望着李向东说。
“是这头母狗狡猾,与你无关的。”李向东扶里奈说。
李向东道:“你跪在这里多久?”
“你和美姬去后,婢子便跪在这里了。”
里奈眼圈一红,哽咽道∶“你真的不恼我吗?”
“我怎舍得恼你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∶“不过既然做错了,也是要罚的。”
“是婢子该死,你怎样罚我也行。”
里奈又要跪下,流着泪说∶“这台有鞭子,盒子里有金针,可以给婢子穿环的。”
“我罚你当狗奴!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狗奴?”
里奈不明所以道∶“可是像她那样当母狗吗?”
“不,狗奴是给我看管这头母狗的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
李向东道∶“抽屉里有皮衣皮裙,还有黑皮长靴,加上鞭子,便是我的狗奴了。”
“婢子干得来吗?”里奈抹去泪水,问道。
“我会教你的。”李向东大笑道∶“鞭子是用来调教这头母狗的,要是她不听话尽管打!”
“狗奴知道了。”里奈喜道。
“现在带这头臭母狗去洗干净,待我好好地孝顺她。”李向东吃吃怪笑道。
看见李向东进来时,王杰等竟然目定口呆,膛目结舌,大失常态地没有行礼招呼,净是目灼灼的看着紧随其后的里奈和圣女。
里奈以红色丝带绾着长长的秀发,手上戴着长长的黑皮手套,拿着皮鞭,足蹬过滕,同色长靴,上身是两个黑皮罩杯,罩着胸前一对肉球,腰下围着短得骇人的皮裙,柑信坐下来时,该会春光乍泄。
众人的目光没有在略见腼腆的里奈身上停留,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手脚着地,脖子系着皮索,仕里奈牵引下,爬进来的圣女。
圣女整个头颅,连着秀发以大红色的罗巾包裹,看不到五官脸貌,怛是除了头脸,一然好像没有穿上衣服。
应该不是一丝不挂的,因为光滑如丝的粉背还系着细细的带子,当是把抹胸系在身一刖,纤腰股萼有差不多的带子,迷人的桃源洞该有衣物遮掩的。
饶是如此,也瞧得几个色中饿鬼眼如铜铃,不知人间何世。
“大家坐下说话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臭母狗,你坐在教主脚下!”里奈虚空挥鞭道。
圣女委屈地爬了过去,蹲在地上,含羞忍辱地坐起身子,双臂挟在腋下,玉掌捧着胸前豪乳,倒像一头逗人欢喜的狗儿。
众人看见了,这个神秘的女郎身前,果然还有三块轻柔的大红色三角布片,用带子系上,分别遮着重要的三点。
只是那几块布片只有巴掌大小,怎能包裹那双大如皮球的豪乳?球大半裸露不说,峰峦的肉粒更是轮廓分明。
腹下的布片尽管勉强盖住迷人的风流肉洞,可是还有许多乌黑色的柔丝从边缘溜出来,由于圣女蹲着的关系,布片皮肤似的紧紧绷着贲起的肉阜,微微下陷的浅沟约隐约现,使人血脉沸腾,不能自己。
笙女知道自己是丑态毕露,千堪入目的,但是只能默默地流着泪,逆来顺受,因为要不乖乖顺从,恐怕更鸡堪。
这一趟圣女逃走失败,虽然没有为那些使人不寒而栗,淫虐残忍的刑责摧残,却遭李向东尽情羞辱,身受之惨,好像比什么样的刑责还要苦上十倍。
圣女何尝不知道这袭根本不是衣服的母狗衣不能蔽体,但是怎样也还有几块布片掩盖着重要的部位,二何况看看可不打紧,倘若李向东发疯,要自己委身侍奉,或是任由他们施暴,那便因小失大了。
透过蒙面丝帕,圣女眼前只是红彤彤的人影,可没有看见那些野兽的脸孔,相信他们也是一样,心里才没有那么难过。
“教主,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她的花容月貌呀?”王杰好像透不过气来地说。
“可能是个丑八怪哩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“一定不是!”星云子淫笑道∶“这样美的大奶子,简直是千载难逢,怎会是丑八瑾?”
“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皮肤像她这样细嫩的女人,是丑八怪,也是漂亮的丑八怪!”白山君口角流涎道。
“气尤其是像现在梨花带雨的样子,一定更美!”百草生赞叹道,原来蒙面丝巾有点儿湿,不用说就知道是这个神秘女郎流下的珠泪。
“就算不美也没关系,奶子加上大屁股,定好生养,当是第一流的种女,生出来的孩子,当是上等的魔种。”王杰嚷道。
“种女吗?也是个好主意。”李向东沉吟道。
圣女听得心胆俱裂,害怕的不得了,可真害怕李向东点头答应,使更是生不如死了。
“要这样的美人儿当上种女母猪,实在太浪费了。”百草生不以为然道∶“还是当母狗好。”
“不错,太浪费了!”众人起哄道。
“让我想想吧。”李向东止住众人胡闹,道∶“该说正事了,我们的伤亡如何?”
“送命和伤重不能再战的共一百廿一人,已经处置了。王杰答道∶“但是天魔道的损折却是十倍于我,据报他们买了二千张草席,用来包裹尸体火化。”
“城里有什么消息?”李向东问道。
“天魔道报遇贼劫,官府该是收了钱,可没有多事。”王杰答道。
“天魔道等人也真强悍,死了这许多人,仍然负隅顽抗。”星云子叹气道。
“不怕死又怎样,要不是无敌神兵怕火,样能杀光他们的。”白山君悻声道。
“无敌神兵只是害怕,烈火其实也伤不了他们的,那些毒蛇猛兽却是惹厌。”王杰阁道。
“佩君,为什么你不放尿灭火?”李向东目注站在一旁的方佩君,寒声道。
“你……你没有命令呀!”方佩君振振有辞道。
“那么我命铁尸放出尸毒,为什么你迟迟不发,故意拖延?”李向东森然道。
“我没有!”
佩君抗声道∶“那时铁尸周围全是神兵……我害怕伤了他们。”
“铁尸能放出尸毒吗?”百草生顿足道∶“毒经有化解尸毒的药方,早知如此,事前该制造解药,便不怕伤着自己人了。”
“是这个贱婢故意抗命吧!无敌神兵百毒不侵,尸毒可伤不了他们的。”李向东恼道∶“王杰,着人把她儿子的一条手臂送来。”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我真是不知道的。”佩君心赡俱裂地跪倒李向东身前,哭叫道∶“我以后也不敢了。”
“没关系的,如果你想儿子缺手缺脚,尽管抗命便是。”李向东冷笑一声,转头望着柳青萍说∶“还有你,你杀了多少个?”
“我……我忘记了。”柳青萍嗫嚅道。
“一个也没有!”李向东大怒道∶“既然当不了本教的魔女,也没有用了,还是去与何桃桃作伴吧。”
“不要!”柳青萍记得何桃桃还在淫狱受苦,怎不害怕,颤声叫道∶“下一次婢子会尽力的。”
“教主,人家没有未尽全力吧。”红蝶邀功似的说。
“你和美姬最乖,不枉我疼你们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教主,你没有收下丽花的魂魄吧?”白山君突然问道。
“没有,差点忘记了她,看看她死了没有。”李向东一摆手,里奈便送上镜子。
“死了还看得到吗?”美姬奇道。
“死了可看不见的,却可以把她的魂魄收回来,让她重生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
丽花在镜子里出现了,只见她还是一丝不挂,大字似的地躺在木台上,身上秽渍狼躇,一塌糊涂,最可怜的是腹下的肉洞正在淌血,此时出气多,入气少,已是距死不远了。
“他们不是要……”红蝶发现丽花周围还有许多以草席包裹,该是尸体似的物体忍不住惊叫道。
“应该是了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接着便看见九子魔母和夜星、夜月两女了,她们与其他的天魔徒众站在台前,人人神情肃穆,念经似的喃喃自语,诵念完毕后,随即举火,原来是把丽花与被杀的徒众一起火化。
“他们真残忍,竟然把丽花活生生的烧死。”里奈同情地说,可忘记了那些尸体是适成的。
“教主,你要的可是那两个小姑娘吗?”美姬指着夜月、夜星道。
“不错,她们是九子魔母的女儿,懂得驱蛇役兽,武功和法术两皆不弱,要是碰上,可要小心一点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我看这两个花不溜刁的小姑娘一定没有碰过男人!”百草生目露异色道。
“这个我倒可以保证。”李向东哈哈大笑道。
“其实九子魔母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,留下来也不坏呀。”星云子格格笑道。
“星云子,你是喜欢老女人的吗?”白山君笑道。
“九子魔母也不错呀,如果母女三人同床,那更有趣了。”星云子怪笑道。
圣女至此才知道星云子已经加入修罗教,暗道邪人即是邪人,全是无耻之徒,说不上几句正事,话题便落在女人身上。
“要说漂亮的老女人,世上那一个及得上天池圣女?”百草生若有昕思道。
“她也算是老女人吗?”红蝶哂道。
“卅年前,她已经舍身暗算前教主尉迟元,还不是老女人吗?”王杰道。
王杰笑道∶“不过这个老女人可真漂亮,我还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美人儿,无怪有说她是世上第一美女!”
“尉迟元其实死得不冤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要是能和这样的美人儿睡上一趟,也死而无憾了。”星云子羡慕地说,旋念自己已是修罗中人,这样的说话实在不敬,偷眼看见李向东可没有愠色,才放下心头大石。
“美是美了,可是心狠手辣,差点害死教主,却是一头母老虎。”山君气愤地说。
“母老虎又怎样?要是落在我的手里,母老虎也要变母狗的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“就像这头母狗吗?”
王杰吸了一口气,目注李向东身前的蒙面女郎说∶“徜若能把天池圣女调教成千依白顺的母狗,天下武林便是我们的囊中物了。”
“她……”美姬忽地脸色剧变,膛目结舌地看着蒙面女郎,嗫嗫不知如何说话。
“她什么?”
王杰双眼喷火似的说∶“能够比得上圣女吗?她虽然年轻,但是如果圣女也有这样美丽的身体,世上便无人能及了!”
“不……”美姬还要再说,心底里却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,岂敢多话,暗里搜索枯肠,努力从记忆里寻找这个神秘女郎的脸孔。
这个神秘女郎也是貌比天仙,记得今早找到她时,惊鸿一瞥,已经发觉有点儿脸熟,可惜当时只顾邀功,没有看清楚,她又大多时间伏在地上痛哭,印象不深,然而想仔越多,越觉她很像美名满天下的圣女。
接着念到李向东为圣女所伤,最近才借着万年人参得以痊越,那有本事拿下这个大对头,还把她调教成为不知羞耻的母狗,看来是人有相似,可不会是叱咤风云的天池圣女。
“要是拿下那个毒妇,该杀吗?”李向东笑问道。
“当然不,就是杀,也是先奸后杀!”王杰嚷道。
“就像天魔祭一样,大家轮着来干,活活的肏死她。”白山君冲动地说。
“大家轮着来干可走不了。”百草生怪笑道∶“却要她死千百次才有趣。”
“她不像丽花,无法魔体重生,如何能死千百次?”白山君不明所以道。
“轮着来干,一定能叫她死去活来,欲仙欲死,死多少次也行了。”星云子大笑逍。
“还要她尝尽最恶毒的淫刑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!”王杰拍手大叫道。
“夹棍,让她尝一下夹棍的滋味!”星云子凑趣道。
“夹棍可及不上我的九转轮回了!”白山君意气风发地说。
“想弄死她吗?哪有人受得了!”红蝶嚷道。
“美姬尝过了,不仅乐得哇哇大叫,还变得更漂亮哩。”白山君格格笑道。
“什么是九转轮回?”星云子不明所以道。
“就是把主人赐我的饿虎鞭,化作九股,同时入侵七窍九孔,苦中作乐,乐中有苦,有趣极了。”白山君倏叫道。
闻得王杰等人如此恶毒,圣女也着实害怕,害怕泄露身份,这些野兽会狂性大瘴,那时可不知如何收料了。
“婢子说什么也不用,只要教主费点功夫,把她调教成母狗,便什么仇也报了。”看见蒙脸女郎悚悚发抖,巨着布片的肉球在胸前颤颤巍巍,美姬心中一动,格格娇笑道。
“天呀,我受不了了……”王杰忽地呻吟一声,发狠地在帐篷似的裤裆搓揉了几把。
“你受不了什么呀?”白山君桀桀笑道。
“看……她的大奶子跳个不停……跳得人眼花缭乱,你能受得了吗?”王杰好像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说。
圣女羞得脸如火烧,无奈近日越来越长得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抖动,虽然捧在手里,还是失控地跳动,心中一急,发狠地捏了一把。
“喔,她挤奶呀!”百草生兴奋地嚷道。
原来圣女使劲一扭,便挤出了奶水,包着乳房的薄布也湿了一片,更使她羞得无地自容,恨不得一头碰死。
“别胡闹了,山君,预备接丽花回来吧,不要让她跑了。”李向东开心大笑,指着锾子说。
“她跑不了的。”白山君笑道。
说不了两句,镜里的影像突然消失,什么也看不见。
“教主,怎么没有了?”里奈吃惊道。
“人死了便没有了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此不了的。”白山君哈哈大笑,望空喃喃自语,过了一会,欢呼一声道∶“接回来了。”
“让她重生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白山君拔下一根头发,掉在地上,然后闭目不语,头发旋即化作一团人形浓雾,聚在堂前,没多久,雾散烟消,丽花便在众人眼前出现。
“了不起!”星云子叹为观止道∶“如果不是把人身变作魔体凶险异常,我也要变作魔体了。”
“一君,看看她的天魔印记还在吗?”李向东沉声道。
“天魔印记不是与生俱来的,该没有了。”白山君翻转丽花的身体,检视着说∶“……没有了。”
这时丽花也悠然醒过来,发觉自己又与修罗教众人在一起,不知是悲是喜,禁不住潸然泪下。
“臭婆娘,哭什么?不想重生吗?”白山君骂道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。”丽花赶紧道。
念到自己总算捡回性命,丽花舒了一口气,随即看见一些陌生人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裸体,控制不了自己地羞不可仰,赶忙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。
“她的奶子也不小呀!”王杰色眯眯地说。
“淫贱蹄子的奶子当然不小。”白山君愤然道∶“王杰,重生以后,她又是处女了,可有兴趣给她破身吗?”
“怎么没有?但是如果我先拔头筹,却是对不起你呀。”王杰色眯眯地说。
“有什么对不起的,只要事后弄死她,重生后又是处女了。”白山君冷哼道。
“夫君呀,求你饶了妾身吧,这一趟已经苦死我了!”丽花害怕地哭叫道。
“有多苦呀?”白山君怒气勃发道∶“你不是最爱男人吗?告诉我,有多少男人奸过你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呜呜……我后来晕倒过去了。”丽花泣不成声道。
“是乐透了吗?”白山君妒恨地说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。”丽花犹有余悸道∶“是苦死了!”
“极乐丸也不能让你快活吗?”李向东笑问道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不知道。”丽花茫然道。
“贱人。有什么不知道的!”白山君一记耳光打了过去,喝道∶“快点原原本本的告诉主人。”
“别打她。”李向东止住白山君道∶“极乐丸是春药吗?”
“不是春药……”丽花回忆着说∶“吃下后,周身……周身好像特别敏感……碰一碰便难受极了。”
“怎样难受?”白山君凶霸霸地问道。
“痒,痒的不得了……”丽花粉脸一红,嗫嚅道∶“还……还来得特别快。”
“什么来得快?”白山君追问道。
“是……是高潮。”丽花羞人答答道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李向东点头道∶“好了,现在告诉我回春坛究竟是什么一回事?”
“奴婢……”
丽花看到白山君的脸色森冷,可不敢说不知道,怯生生地说∶“奴婢每天要脱光衣服趴在上边,嘴巴含着石球,然后便……便不知道了。”
“胡说,怎会这样的。”白山君骂道。
“真的,是真的。”丽花急叫道∶“那个石球一定有迷药,奴婢含着不久,便会人事不知的。”
“不趴上去时,你不会检查一下吗?”李向东不满地说。
“奴婢看过一次……”丽花脸如纸白地说。
“坛上……坛上的三个孔洞,里边……里边好像藏着一些东西。”
“藏着什么?”李向东追问道。
“好像……好像是蛇……或是虫……会动的,还会咬人。”丽花胆颤心惊地说。
“你不会看清楚吗?”白山君怒喝道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整天有人与我在一起,以后便没有机会再看了。”丽花分辩道,此时也没法查证了。
“你在那里待了几个月,看到的听到的一定不少,要巨细无遗,告诉我吧。”李向东柔声道。
丽花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,倒也道出不少天魔道的内情,使李向东颇有收获。
圣女已经蹲了很久了,尽管累得手酸脚软,但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,还是直挺挺地不敢动弹,以为丽花说毕后,会议也该结束,李向东便会遣散众人了。
岂料事与愿违,李向东随即与众人商议如何再度出击,务求诛杀九子魔母,掳夺天魔女弟子,以供培育魔军,圣女却是暗叫不妙,为的是一个危机逼近眉睫。
“此战虽然伤了他们许多人,但是依然是敌众我寡,又没有天魔祭掩护,看来不能强攻了。”星云子思索着说。
“还有就算本地的官府给天魔道收买了,不予追究,然而大档头也会收到消息的,以她的势力,如果硬要发兵,本地的官府也不敢不从的。”百草生踌躇道。
“如果净是本地的官兵,倒不难应付的。”王杰沉吟道。
“你有办法吗?”白山君问道。
“本地有驻军三千,全归总兵节制,此人家有悍妻,却想纳美妾,要是送他一个,必要时杀了他,利用他的兵符假传命令,官兵岂会碍事。”王杰答道。
“不错,青萍便是最佳人选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倘若大档头从外地调来官兵呢?”星云子问道。
“此地关山阻隔,外兵旷日持久,就算现在立刻出兵,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抵达,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,以免功亏一篑。”李向东正色道∶“这一役我们消灭的大多是用作战斗的男弟子,在天魔道阴盛阳衰,一只要宰掉九子魔母,他们当会不战而溃了。”
“但是他们躲在圣殿,如果不攻进去,如何能杀掉九子魔母?”白山君搔头道。
“会有办法的,让我想想吧。”李向东充满信心道∶“还有,你们不要以为此仗损失百多个神兵,使我们实力受损,可不知道淫狱里添了数百恶鬼,给我七天功夫,他们便可以出战,只要改变战术,强攻也不是没有胜算的。”
“哪里来了数百恶鬼?”百草生奇道。
“就是那些天魔道男弟子。”李向东傲然道∶“要不是战场太大,我又要分心对付儿子魔母,收下来的应该更多。”
“教主有此神通,修罗教怎不天下无敌!”众人赞叹道。
李向东等继续商议了一会,差不多要结束时,忽地听到两声狗吠的声音。
“什么声音?”星云子愕然道。
“是她!”美姬怪叫道∶“她在吠!”